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 第153节
作者:爱吃白菜的萝卜兔      更新:2024-01-09 18:01      字数:3962
  王太太笑嘻嘻的说她这个小媳妇现在就偷着乐吧,等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赶上某人岁数上来力不从心交不上公粮了,她哭都来不及呢!
  这话可把陆曼曼唬住了,回头就跟周严丰说叫他悠着点,将来他照顾不到她,有的是人替他照顾媳妇!
  周严丰脸都绿了,过来照着她屁股上重重地来了两下,警告她说话注意点!
  陆曼曼都被那响亮的啪啪声打懵了,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怎么光听见响,没一点感觉呢?
  摸摸屁股寻思怎么回事,就被周严丰捏住下巴凶巴巴地告知她嫁过来的是地主家,他就是七老八十余粮也多的是,准保她使劲吃,吃到撑!
  陆曼曼自知理亏,哪敢说什么呀,委屈吧啦地哦。
  还是摸不清他刚才是不是打她了。
  周严丰才不会告诉她,他刚才打的是自己手背,故意那么大声就是要先吓唬住她。
  小媳妇不听话,爬他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算了,敢质疑他,可不得狠狠吓唬两下!
  但到晚上就又搂着小媳妇亲亲揉揉,被人家嫌烦踹了两脚,还又死皮赖脸贴上去,想跟人家亲热的不行。
  陆曼曼坐月子坐了一个多月回到办事处正式开始工作。
  她身材恢复的好,加上孕期产后家里人伺候的好,每天都是心情舒畅地度过来的,任谁见到她都说她比从前还神采奕奕,光芒四射。
  活脱脱的辣妈一枚。
  不过到底生育过两个孩子,刚刚出了月子活动量稍微大一点,自己都感觉虚。
  她回来跟周严丰一说,周严丰就不敢掉以轻心,每天车接车送不说,一有时间就往办事处跑,拜托其他人照顾着些他太太,他自己也是尽可能的帮她分担一些工作。
  孩子们满月酒没有大办。
  周严丰跟陆曼曼商量,想再等到她身体恢复的更好一些,也等到宝宝们长大一点点,然后好好地办一场百日宴。
  陆曼曼自从跟他结婚,因为他工作性质就避免那种大操大办,免得被人说铺张浪费什么的,就连两人结婚都没有在酒店补办过,当然那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陆曼曼是穿过来的,不管之前结婚结的有多仓促,都不好请亲戚朋友们再来闹一场婚礼。
  所以仪式感这个东西她是不期待了,就准备还是像之前她结婚那样,给宝宝们穿上各种各样漂亮衣服,多拍一点照片留念。
  但没想到周严丰是真的要大办。
  要在羊城最大最豪华的锦江酒店办宴,请很多很多宾客,还要请人全程录像。
  说当初没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已经叫她很委屈,不能再委屈了孩子们。
  陆曼曼说他就不怕别人说啊?
  周严丰无所谓了,别人怎么说都不能影响他过日子,而且现在谁不知道他太太是出了名的女富豪,办个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陆曼曼就喜欢他这思想觉悟,随后就把锦江整栋楼包下来,然后定好时间打电话发出邀请通知。
  那天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有老太太老爷子这边的亲戚和老战友,有周严丰的领导同僚和从前的朋友战友同学,陆曼曼这边也有很多人。
  徐厂长蔡洲蔡晓芬从天庆市赶过来,她姐姐姐夫带着宝宝从香江赶过来,她舅舅身体还是不大好,想过来力不从心,但给宝宝们备上了厚礼,除了那些小金镯子长命锁还有玉啊小算盘什么的,还包着厚厚的现金,此外承诺陆曼曼建的楼房开盘,要分别给宝宝们买套房。
  李知芳和她丈夫因为在本地,提前就过来帮忙了。
  裴锦裴望津和裴母也来了。
  裴母是带着丈夫嘱托为了两家情义,也过来看看陆曼曼这个干女儿和一对干外孙干外孙女。
  裴望津带着太太,他太太是那种精明能干又泼辣爽朗的小辣椒,逢人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跟谁都能说得上两句话,十分活泼。
  裴望津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裴锦是带着黄宝驹过来的,裴锦那时候把黄宝驹拐到了京城,每天带他跟一帮狐朋狗友这里玩那里玩儿,黄宝驹很快就喜欢上京城的生活,而且对京城传统文化有了浓厚的兴趣。
  后来专门在那边开了工作室收集整理研究那些东西,平时主要做一些外国人的生意,靠着忽悠赚了外国人不少钱。
  裴锦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他性格里的包容性很强,两人又同样爱玩儿,常常形影不离待在一块,相处久了关系就有些不清不楚了。
  裴父裴母催着两人结婚赶紧确定下来。
  黄世叔那边也催黄宝驹不要玩弄了人家女孩子感情,要用婚姻给份保障。
  黄宝驹多少是有些稀里糊涂,后来也琢磨出来是被拐了,但他到底是男人,在感情方面应该主动才对,过完年就跟裴锦求婚了。
  裴锦反而不肯跟他结婚。
  裴锦过了年轻时候,越来越对婚姻没有多大期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感兴趣的弟弟,两人还能玩到一起,她希望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一些,至于将来,将来双方都有强烈的结婚意愿那就结婚,如果没有,也腻了,那就分开。
  黄宝驹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但也确定她是真的那么想,才由了她。
  裴锦知道他心里想着曼曼,是特意带他过来见见曼曼,解他相思之苦的。
  黄宝驹真是感谢她了。
  但他确实想来,想来的不得了,而且他原本也算是陆曼曼的娘家人,原本也有这个资格过来。
  只不过来了之后就避着周严丰,省得周严丰看他不爽,周严丰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再揍他一顿,但给他脸色看。
  陆曼曼倒是拉他到一边跟他说了好一会儿话,除过问他在首都做的生意,就是交待他年龄也不小了,跟裴锦好好的,感情稳定了,家里也就放心了。
  黄宝驹眼睛湿湿的都点头答应了,然后就说要去看宝宝们。
  陆曼曼让他去。
  周严丰长了个心眼跟过去,就听到黄宝驹在那里自言自语宝宝们长得都像他们妈妈,还悄悄哄着宝宝们叫他爸爸。
  周严丰差点过去踹他。
  第228章 番三
  周瑞丰和梅冰夏带着周芝芝周秉一家四口也都过来了。
  因为时间赶得急,过来的时候直接来了酒店。
  陆曼曼首先就看向梅冰夏这个大嫂,她只在家里相册的全家福里见过这个大嫂,这个大嫂清冷挂,光看长相是个冷美人。
  当天见了也是感慨不愧是曾经的校花,穿着一身靛蓝色打底的新式旗袍,头发在后面盘起来,出现就自带着氛围感。
  跟周瑞丰站在一起绝配。
  梅冰夏虽然清冷话少,但对着陆曼曼表现出了格外的热忱,很感谢她之前照顾芝芝和周秉,说两个孩子也特别惦记她这个婶娘。
  周芝芝早就扑上来了,婶娘婶娘地叫着贴到陆曼曼的身边。
  周芝芝那次跟着爸爸过来看婶娘,婶娘当时刚刚怀孕,赶上她还开学了,只在婶娘这边待了两天就被爸爸带回去了,这次婶娘的宝宝们过百岁宴,刚好她跟哥哥放寒假了,终于可以多待一段时间了!
  陆曼曼很快带他们过去看宝宝。
  宝宝们刚生下来的时候陆曼曼看一眼就不想看了,那段时间尽管老太太老爷子周严丰还有其他人都兴奋的说宝宝们长得多好多好,她却觉得像是两个瘦巴巴的小猴子,丑的不要不要的。
  结果没几天宝宝们大变样了,那皮肤软软的白嫩嫩的,小脸蛋小身子小胳膊小腿儿肉乎乎的,小手手握成小拳头的时候,关节粉嫩粉嫩,还有四个可爱的窝窝。
  陆曼曼不许亲宝宝脸蛋和嘴巴,亲嘴巴容易进去细菌,亲脸蛋是听老太太说亲多了很容易流口水。
  就是周严丰也不许多亲。
  所以周严丰每次跟宝宝们贴贴脸,就分别伸出一根手指叫宝宝们抓住,然后亲宝宝们的小手手和四个窝窝。
  陆曼曼每次也是亲宝宝们的小手手和小窝窝,小宝宝们就会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扭动着小身子咿咿呀呀。
  陆曼曼就觉得她的宝宝们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周瑞丰当初在陆曼曼生产后还来过一次羊城,专门看弟媳和刚刚出生的侄子侄女,那时候见虽是眼睛大大十分可爱,但小小的瘦瘦的两只,这时候大变样,两个白白嫩嫩肉乎乎的软团子,多看一眼就叫人心里软乎乎的。
  他不由想起芝芝刚出生那时候,余光不禁掠过前妻。
  梅冰夏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宝宝,眼睛里也很柔软,即便生性不爱笑,脸上也不由自主挂着浅浅的笑,但察觉到周瑞丰目光时,就莫名有些尴尬般地收敛住了。
  周芝芝和周秉围着他们的弟弟妹妹开心到不行,碰碰小手手,碰碰小脚脚,要弟弟妹妹叫姐姐,叫哥哥。
  周芝芝时不时因为太过激动还要在地上蹦两下,因为从前家里她最小,现在她也是当姐姐的人了!
  周秉手掌扣到她头顶揉了两下,笑着故意唱反调说她顶多是个小姐姐。
  周芝芝气的打他,强调她是弟弟妹妹们的大姐,大姐!
  八岁的大姐!
  一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两个宝宝睁着大眼睛看着大人们笑,也挥舞着小粉拳咯咯地笑起来。
  周秉这个高中生是真的长高很多,跟周严丰站一起只矮那么七八公分了,陆曼曼问了问已经一米八了。
  他性格也是真的活泼开朗了很多,跟周严丰比身高的时候还调侃叔叔反正到了这个年龄也不长个了,他早晚反超上来。
  周严丰挑了挑眉,“到了哪个年龄?”
  让他把话说清楚。
  他摸摸鼻子笑着揶揄道,“叔叔别问了,不然大家都看出来你很在意年龄了。”
  周严丰差点揍他。
  但他还是像从前一样懂事,看完宝宝们后就跟在陆曼曼和周严丰身旁,帮叔叔婶娘接待宾客。
  周瑞丰和梅冰夏留下来照看宝宝们。
  他们夫妻虽然没有多少亲密互动,但看起来还是很有默契。
  周严丰却还是看出来些端倪,下楼接待宾客的间隙问周秉,“你爸妈怎样了?”
  周秉抿了抿唇,“离了。”
  周严丰原本只是探个口风,没想到周秉那么直截了当的说父母离了。
  他脸上表情顿了顿,“什么时候的事?”
  “爷爷奶奶过来羊城后不久。”
  周秉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对着叔叔没什么好瞒的。
  他当初真以为父母和好了,毕竟他们同吃同住同进出,平时结束工作就回到家里,一起关心着他和妹妹的生活和学习,家里虽说没有叔叔婶娘家里热闹,但也其乐融融。
  直到无意间看到他们的离婚证,才知道那一切都是假象。
  周秉一开始也接受不了,为什么好不容易团圆还要分开?
  后来他猜测父亲还是对母亲抛下儿女离开那两年耿耿于怀,他其实想说那也不能完全怪妈妈,他妈妈嫁给他爸爸十几年,生儿育女为家里操持十几年,他童年一直都是他妈妈陪伴过来的,他爸爸虽然也很好,但他大多数时候被工作缠身,他妈妈没法得到更多的关注和陪伴,当年丈夫失联选择了离开,很大成分是由爱生恨,报复性的行为。
  但他爸爸也没有办法,那样的工作注定他没法多顾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