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作者:
淡樱 更新:2024-01-11 13:31 字数:4169
虽然开始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到了后面,阿昭也觉得这道师父亲自上阵的菜肴的确无与伦比,令她……回味无穷。
卫瑾睡得很浅,阿昭一动他就醒来了。
他沙哑着声音,问:“醒来了?”
阿昭揉揉眼睛,“嗯。”
“身子可有哪儿不适?”昨天夜里他已是十分克制,但是欢愉到极点时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伤了阿昭。
阿昭说道:“没有。”虽然是有点酸痛,但是比起当初自己学剑时的惨状根本是小巫见大巫。阿昭伸出手来,想要去摸卫瑾的脸,碰了碰却是撞到了卫瑾的胸膛,卫瑾低笑一声,握了她的手摆到自己的脸颊上。
阿昭从眉毛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摸,眼睛,鼻子……
她的手指最后停在卫瑾的薄唇上,她轻轻地摩挲着,不小心触碰到嘴里的软舌,卫瑾小腹猛然一紧。大清早的,阿昭就如此勾人,卫瑾的某一处略微有些为难。
他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尽量不碰到阿昭。
阿昭也不曾察觉卫瑾的异样,她专心致志地抚摸着卫瑾的薄唇,她忽然说:“以前阿昭一直想亲师父,可惜师父不许,现在……阿昭可以红烧,也可以清蒸,”她露出甜甜的一笑,“真好呢。”
莫说红烧清蒸,放满是油的锅里滚几圈都成。卫瑾看着阿昭,心里愈发满足,他果真是好眼光,收了他怎么看也看不厌的徒儿。
阿昭猛地一个翻身跨在卫瑾的身上。
她摸到卫瑾的唇,俯身轻轻一啄,她圈住卫瑾的脖子,在卫瑾的唇齿间软软地问:“师父,现在天亮了么?”
卫瑾扶住阿昭的腰,额上有热汗冒出,这样的礀势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沙哑着声音回道:“嗯,微亮。”
阿昭问:“师父今早给阿昭做红烧鲲鹏如何?”卫瑾没有回答,他直接吻住阿昭的唇,用力吸吮她的唇瓣,阿昭不满,抗议道:“师父,让阿昭来。”
卫瑾笑道:“好。”
他停下嘴里的动作,任由阿昭胡乱地啃咬着自己的唇,明明是毫无章法的乱咬,可卫瑾的心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小腹也是愈发地紧绷。
他的手也不知是何时搭上了阿昭胸前的柔软之处。
隔着薄薄的里衣,卫瑾握住了刚好满一只手的浑圆,他扯开了里衣,从肚兜的侧面里缓慢地滑了进去,这一回是真正地碰触到,卫瑾的指尖略微有些冰凉,他在雪白的浑圆上轻轻地打着转。
阿昭微微有些痒,一抹红梅在雪中渐渐绽放,卫瑾倏然用两指重重地捏住红梅。
阿昭倒吸一口气,也不由得停下动作来。
卫瑾轻笑出声,咬了阿昭的唇一口,说道:“今早的红烧鲲鹏,阿昭是要口味重一些还是清淡一些?”阿昭毫不犹豫地道:“重!”
卫瑾说:“看来为师的阿昭不喜欢口味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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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笑吟吟地道:“清淡的没意思。”
卫瑾说道:“为师如你所愿。”他的唇慢慢下滑,从下巴开始一路吻到阿昭的锁骨处,双手也不停地在阿昭的胸前游移,每每碰到那一处红梅又迅速地避开,惹得阿昭极是不满。
“师父!”
卫瑾问:“你猜为师在写什么?”
阿昭说道:“师父哪里是在写!明……明明是……”在她胸前画图,而且……还是一幅春宫图。之前与子鲲相处了这么久,她变得格外敏感。
卫瑾含笑道:“阿昭可喜欢这样的?”
阿昭倒也认真地想了想,说:“可以一试。”话音未落,卫瑾温暖的唇便已是含住了那一朵红梅,舌尖在红梅上打着转。阿昭只觉两腿间开始变得湿润。
蓦然,卫瑾重重一咬。
明明是有些疼的,但阿昭却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就在此时,她身下忽然一凉,亵裤竟是不知何时被卫瑾脱了,那一处又硬|又热的地方正在她的底下顶着。
卫瑾松开口,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开放得正值灿烂的红梅娇艳欲滴,美得不可方物,卫瑾低头细细一瞅,手指在红梅上轻轻一点,他与阿昭道:“阿昭这里长了一朵红梅。”
说罢,卫瑾又埋首在另外一边,同时的,他的手指也渐渐滑下,在大腿内侧打着圈。
阿昭扭了下身子。
“师父,痒。”
卫瑾笑了声,一根修长的手指进入幽谷之处,迅速地抽动着,阿昭低吟一声,卫瑾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便挤满了那幽谷的深处,卫瑾先是轻轻一拨,待里面有更多的湿润流出时,他才加快了速度。
他的拇指也在幽谷之处徘徊,在阿昭又一次呻|吟出声时,拇指重重地摁住了凸起之处。
阿昭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软软的,轻轻的,卫瑾听在耳里,只觉浑身都变得热血沸腾。阿昭两腿间的湿润愈来愈多,已是渐渐地滴落在他的昂扬之上。
卫瑾见阿昭的双眸沁出水雾来,便知差不多了。
他抱起阿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卫瑾亲上阿昭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嘴里嬉戏着。他抬起阿昭的臀,慢慢地下滑,阿昭感觉到有巨大的异物在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起初有些不适应,但适应后,方才一直空荡荡的心底立马被填满了。
她圈住卫瑾的脖子,嘴则是咬住他的下唇不动。
虽然看不到现在两个人的礀势,但是她感觉得到就是刚刚师父在自己的胸前画的那般。
卫瑾舔了下阿昭的上唇,忽然重重地一挺,阿昭松开嘴,“啊”了一声。卫瑾此时的呼吸也开始加重,阿昭的那一处又紧又热,包裹住自己时的感觉妙不可言。
“师父……”
卫瑾应道:“嗯,我在。”
阿昭说:“可惜我看不见师父现在的模样……”她想见到这一刻的师父。阿昭语气的遗憾让卫瑾心头一紧,他牵起阿昭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沙哑着声音道:“为师此刻的眼睛里除了阿昭还是阿昭……”他又移向鼻子,“这里也是,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是只有为师的阿昭。”移向嘴唇,卫瑾的舌头卷住了阿昭的手指,“这里也是只有你的味道。”
原以为他这一世都会孤独到老,陪伴他的只有自己憧憬已久的大成之境,可现在他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的姑娘,她的眉眼,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心底,再也挥之不去。
他心悦于自己的徒儿,明知有违伦理纲常,可他却甘之如饴,此时他方知何为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怀里的阿昭在,他就只想握着她的手,即便眼前有他梦寐以求的大成之境,他也能毫不犹豫地放弃。
阿昭阿昭,他的阿昭。
☆、58
暴雨过后,四处都是一片狼藉。卫瑾扶着阿昭出了洞穴后,便见到地上有不少泥泞之处,且昨夜的狂风还吹倒了几棵大树,有穿山甲从地上冒出,眨眼间又消失了踪影。
“师父?”
卫瑾说:“路有些难走,阿昭,为师背你。”阿昭自是没有异议,连吃了好几顿鲲鹏,她的双腿发软发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阿昭摸上了卫瑾的背,双手也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的脖颈。
卫瑾避开泥泞之处缓缓前行,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踏得稳稳的。从洞穴里出来前,他看得出阿昭已是有几分倦意,他轻声道:“阿昭,回去的路有些远,你可以先阖会眼。”
阿昭久久没有回话。
卫瑾的步子顿了下,眼里不由得浮起笑意来。
他搂紧了阿昭,放慢了步伐。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卫瑾方见到昨天抓的那只锦鸡。它见到卫瑾,又开始拍翅咯咯地乱叫,眼神凶狠地盯着卫瑾。
卫瑾看了眼熟睡的阿昭,瞪了下锦鸡。
锦鸡继续拍翅乱叫。
卫瑾的脸色微变,阿昭此时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师父,到了么?”
卫瑾说:“快到了,你可以再睡一会。”说罢,卫瑾不着痕迹地抽出腰间的软剑,静悄悄地把锦鸡给拍晕了。
卫瑾又瞅了眼阿昭,唔,刚好可以给阿昭补一补。
回到白荼那儿后,已是晌午时分。
刚过了竹桥,卫瑾便见到白荼匆匆忙忙地走前来,神色看起来有几分着急。白荼刚想开口说话,卫瑾就轻轻地嘘了声,白荼此时才注意到了卫瑾背上熟睡的阿昭,以及他手里的一只火红的锦鸡。
白荼压低声音道:“我在屋里等你。”
卫瑾点点头,他在灶房里扔下锦鸡后,才把阿昭放到榻上。阿昭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到了么?”卫瑾见阿昭仍是一脸倦意,便道:“你再睡一会,为师做好午饭后再叫你起来。”
阿昭听罢,又安心地闭上了眼。
卫瑾蘀阿昭盖好薄被,看了她好几眼后才离开了。刚走进白荼的屋子,白荼就道:“子卿,你们昨天去哪儿了?我今早还让阿青出去寻你们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卫瑾笑道:“昨天发生了些事情。”
卫瑾虽是没有明说,但白荼见卫瑾这样的神色,无需多问就已然明了,“看来你们和好了。”
卫瑾颔首。
白荼道:“那这样正好。”
卫瑾问:“正好什么?莫非你找到医治阿昭眼睛的法子了?”
“我正想和你说此事,”白荼在书案上展开一竹卷,“我昨天夜里找到的,里边有记载阿昭这样的情况。依我所看,这里边的方子行得通。只不过……”
白荼看了卫瑾一眼,微微地顿了下。
卫瑾扫了眼竹卷,是宛国早期的文字,与他之前在沈檀那儿看到的古书一模一样,他问:“只不过什么?”
“缺了一道药引。”白荼伸手一指,在竹卷上轻轻一点,“便是这个,它的唤作回心,极其罕见,目前我只知道荒雪山脉上有。”
卫瑾毫不犹豫便道:“我去取来。”
白荼道:“竹卷上记载的方子里,药引要的是回心的果子,而回心三年只结一次果,结果之日在六月初六,今年恰好是三年的最后一年,若是错过了只能再等三年。”白荼微微有些担忧,“荒雪山脉极其险峻,终年白雪覆盖,且有许多凶猛异兽出没,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荒雪山脉的人如今也是屈指可数。”
卫瑾面色微变。
“今日已是五月十七,离六月初六还有二十天不到。”
白荼点头,“所以事不宜迟,子卿你最好是现在启程出发,此处离荒雪山脉不止千里远,最快到达也要二十天。若是不能成功取回的话,我再另想它法。”
卫瑾摇头,“不,我一定会取回心归来。”阿昭能重见光明的机会,他不愿错失!“我立马启程,对了,不要告诉阿昭我去荒雪山脉,若是她晓得了,定然不愿我去的,你便说我有急事回了天山派。”
顿了下,卫瑾又说道:“我屋子里的灶房还有只锦鸡,你让阿青帮忙煮了,清蒸就好,阿昭吃鸡喜欢味道清淡一点的,别放太多调料了。”
“你当真不与阿昭亲口说一声?”
卫瑾轻声叹道:“你有所不知,我这徒儿将我摸得特别清,我若亲口跟她说,定然瞒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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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醒来后,卫瑾已是离开了。
白荼依照卫瑾所说那般,告诉阿昭:“子卿回了天山派,天山派有急事。子卿让你莫要担心,他一个月后便会回来。”
阿昭听罢,开始变得沉默。
白荼平生甚少说谎,一说谎眼睛便会不停地眨,打从遇到卫瑾与阿昭两师徒,他的眼睛就眨得厉害。尤其是现在,阿昭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让白荼心里好生愧疚。
白荼轻咳一声,道:“阿青做好午饭了,等会我让他端进来。昨天下了暴雨,把我的药草都淋湿了,现在阳光很不错,我舀出去晒一晒。”
白荼刚转身,阿昭就开口了。
“白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