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与你缠绵不休
作者:八八      更新:2024-01-13 00:13      字数:4031
  他的助理把调查结果的档案袋放在桌上,却见陆总迟迟不打开,迟了几秒,才终于唤了一声陆总,接着说,“那个,您看看,我调查的还行么?”
  接着又夸下海口,“您一定会满意的,我调查的十分详细。”
  陆定中还沉浸在如何让他的阿沅可以不再见到那个渣男,却被这急于邀功喋喋不休的助理给打断思绪,眼神示意助理可以出去了。拆开封线,关于阮沅的资料不过几页,很迅速的便可以浏览完。简单的家庭,只有一个老人和阮沅,就像他在木柜上见到的那张照片,一个人独自抚养了阮沅。简单的情史,只谈过一次恋爱,还被渣了。简单的工作,放弃了成名逐梦演艺圈的机会。
  多好的阮沅,简简单单。
  他也忘了,以前那些能当他红颜过客哪个不是被他调查的详详细细,久经考验才下口。
  就好比此刻手机新短息震动的铃声,手机信箱里没有他想要的那个女人给他发的短信,却总有不怕死的在试探的边缘作死,他也看不用看,便知是最近颇有热度的喻黎。
  瞧瞧,和大明星的小助理几日没见,没见小助理发个消息给他,倒是大明星闲得很。
  曾经,他也不是没给过喻黎机会,只是,她的眼中,金钱和名利是走时间前面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也只能笑笑继续猎艳。
  他的阿沅才最乖,不用他出手,便自觉地远离了渣男,主动地抓住工作机会,不和渣男在同一栋大厦工作。
  他的阿沅也不乖,总是躲着他,他挺想睡睡紫荆酒店的标间是什么感觉,还没从睡过标间,真的想试试。
  这戏开拍也有些时日了,让季司成组个局子,他不就又能见着阮沅了,呵呵,和他斗,他的小沅沅还嫩着呢。
  烦恼也有,还得想个法子藏身份。
  *
  喻黎挺惊讶的,没想到项目负责人组的局,陆定中也要来,她都没好好打扮,下了戏就赶忙跟着导演直接过来了,来的时间都是紧凑出来的,只好差遣阮沅把她的星空裙加急送过来。
  偌大的ktv包厢,虽然装饰得华贵,除了座椅茶几话筒,到也没什么特色,喻黎到的早,其他演员都还没过来,她就是挨着陆定中坐的,也不知道她的那些短信他看过没,后悔也有,忏悔也有,更多的还是表达心意。她笑的温柔娇媚,“david,待会有时间去一起吃个宵夜吗?”
  陆定中本就在看着手机笑,那是他偷拍的一张照片,窝在他怀里盖着毛毯睡的小女人嘟囔着嘴睡得香甜。
  他还是继续笑,但眼神是由温转冷的,“我虽然挺闲的,可能待会也挺闲的……”
  喻黎心中一喜,出声打断,“你喜欢吃什么,我先定个位置。”
  他的眼神无法控制的转冰,“我虽然挺闲的,待会儿也挺闲,就是没有空吃饭,更没时间和你吃宵夜。”
  坐在一旁的季司成噗呵的笑出声,“喻小姐,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有时间,你喜欢麻辣龙虾还碳烤腰子啊?酒就不喝了,怕你明天上不了戏,鸳鸯奶茶或者珍珠奶茶也可以点上一杯。”他自顾自的补充着。
  她曾经是糊涂,不明白他给她的考验,她输给了时间。他给她机会跟着他,让她见识上流圈子的交际与肮脏,名与利。
  当她步入娱乐圈,成为人上人,俯瞰众生,那些新鲜的血液,对她没有威胁,如同一只蚂蚁便可捏死。那时的她,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又何尝不是一样。玩物一般,喜欢便招招手,不喜欢了,丢在一边。
  他太坏,不肯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要不要她,一个何时和她睡的期限,捧不捧她。
  他现在的拒绝真无情,不过,好像,她的心也没那么痛,可能在圈里浸淫太久,应了那句,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点喜欢,就随着这些难堪的回忆腐烂吧。
  既然她的老朋友不愿意做在国内捧她的金主,她的对象就得换了,还是换上美美的星空裙,等待那个一眼便能瞧中她的意中人。
  *
  不似之前,进来有侍者带路,送完裙子的阮沅,被ktv的装修迷晕了,所有的包间都长得一样,过道她都转了两回,仔细看门牌号还是没找到楼道口,盯着门牌号记路,还被拉门出来的人当成变态偷窥狂。
  烦闷出来透气的陆定中,却是有惊喜,还以为小鱼儿没上钩,原来来了啊。
  突然,她被人抱住拖进了一个小黑屋。
  啪嗒,是落锁的声音。
  “救命啊,有流氓,有变态,谁快来救我。”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喊,马上她的嘴也被堵住,呜呜呜的发不出声,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也会有二流子。
  刹那间,她的腰被松开,眼上蒙着的手也拿开了,在昏暗的包厢里借助着七彩射灯的光线才缓缓看清了眼前的人脸,“陆……陆……陆……”
  阮沅陆了半天也没陆出个所以然,陆定中很乐意继续帮她说出口接下来的话,“陆哥哥……乖……”
  阮沅还保持着两手交握在胸前的动作,愤然扁着嘴,“你为什么总做这种流氓的事情,吓我好玩么?”
  上次是在片场外,这次是ktv,越想就越生气,小拳头挥向他的胸口,脆着声音开口骂,“一次,两次,还不知道你下次该怎么吓我。”
  射灯刚好转走,他脸上的的那抹笑意,是邪魅的,她定然没瞧见。
  “不是吓你,想给你个惊喜,好几天没见你了。”他难得的柔着嗓子安慰。
  “哼,不是惊喜是惊吓。”阮沅不喜欢也不满意,更不开心。
  神不知鬼不觉,他的手拥上她的肩,紧紧地把她抱在胸前。
  阮沅:“你下次别吓我了?”
  陆定中心不在焉:“好。”
  阮沅感受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从她的一字齐肩衣滑进,“你想干嘛?”
  某一瞬,龌龊的念头在她脑内划过,这是在——ktv啊!
  一只大掌捉住了一只小白兔,释放了它握在手里,蹂躏着。
  陆定中抱紧了她,尖叫无用,从后面整个拥住她,把她压倒在长沙发上,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的金属纽扣,链头也被拉下,毫无阻碍,拨开小裤,捏住蚌里的珍珠,俯下身亲咬她的耳朵,“酒女郎被霸王硬上弓的游戏想不想玩?”
  她学他,放低声音,侧过头碰着他的耳朵,“你疯了,这人来人往的,待会有人订这个包厢怎么办!”
  他才懒得解释,这是他的专属包厢,一手禁锢她在他怀中,一手急躁的解开皮带,却还是想逗她,“这样才刺激啊!”说完俯下身堵住她还想说的嘴,好久没尝了,好甜,草莓味的。
  提枪上膛,弹药储存充足,蓄势待发,明明已经瞄准却还是在那打靶之处停住,他夹住她的下颌,火热的呼吸声吹拂在她的鼻尖,被他咬住又松开,呼吸声转向她的耳边,“你想我吗?”
  “不想!”
  他握着她的细腰,质问,“真的不想?嗯?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不想不想不想!”她毫不犹豫。
  他的枪用枪口在戳靶子红心,真想捅个穿,捅个稀烂,“可是它说好想你,要不要?”
  她快要被他玩坏了,他就是不给她,她自暴自弃了,“想想想,想了。”
  “你呀,就是欠教训,就让陆哥哥好好疼疼你。”他凶狠的挺入,让枪完美的发挥出它在战场上的作用,修长的手松开她的腰,握住他想了许久的软圆在手里把玩,看这一对儿上下滑动,真是娇美养眼。
  那枪化作教鞭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身,沙发茶几都是战场。
  可恶的是,他打开话筒让她听她发出的声音,叫的羞耻,但也叫的动听。
  *
  阮沅整理衣服的时候一直没抬头,还好没人定这个包厢,他们在里头玩了整整一个小时。
  好羞,他真的总是带她做一些她从不敢想象的事,虽然羞耻但鲜活刺激。
  没纠结为何会在这遇到他,没纠结为何他又要送她回酒店。
  羞嗒嗒的跟在他后面出了嗨唱厅,祈祷没人瞧见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牵着手走了一段,阮沅瞧着街边都是提花篮卖玫瑰花的花贩,街边小巷里的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在热吻着,每走不远,就能看见一对。
  她抬头问他,“今天莫不是什么特殊的好日子?”
  “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好日子!”他其实不过节,只是记得日期,也刚好知道牛郎织女这么简单。
  “原来是七夕啊!”阮沅感叹着。
  *
  “小姑娘,你男朋友长得可真帅,买朵花送给他呗?”一个卖花的大爷主动上前推销。
  “为什么不是他给我买,而是女生给男生买。”阮沅莫名其妙。
  “那个……小姑娘,实话告诉你,平常我都在这条街上卖水果,今天过节趁热卖波花,一样的进价今天价格涨了十倍喔。你看需不需要,我给你打个七折,绝对比其他人那买花送给男朋友合适。”大爷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陆定中好笑的看着她。
  阮沅崩,她的意思是应该推销给男生啊!男生送花给女生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小姑娘买吧,不然这么帅的那朋友可要跑喽!”继续催促阮沅买花的大爷,大有你不买我不走的气势。
  阮沅服输,认命的掏出一百块,递给他。
  玫瑰居然只有五朵,真的好贵。
  以前最贵,也就九块九。
  丧气的递给陆定中,“诺,给你给你。”
  陆定中接过花,跟上大步流星走的阮沅。
  终于在转角的巷口堵住她,“生气了,给你。”
  他买下了一篮的玫瑰递给她,“男生买给女生的,一篮比五朵多,心里舒服一点没?”
  “你疯了?五朵就要一百?一篮得多少钱?”阮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大爷说他要回家陪老婆孩子了,把花便宜卖给我。”陆定中回。
  “哼,不公平。”阮沅气。
  “嘿,我倒是觉得大爷就是想让我俩把他的花全买了。”陆定中若有所思,不过他心甘情愿的掉坑。
  月黑风高的夜,无人的巷口,最适合做些不为人知的羞羞事了,俩个心动微跳的男女拥抱在一切,唇舌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
  花篮掉落在地,鲜艳欲滴的玫瑰撒落一地,没有珍惜它们的人,黑夜的夏风也在嘲笑。只需一夜,明日便是干花。
  “我好饿,没吃饭,不要做了。”
  “吃我,我当你的宵夜。”
  “不要,能摸能抓就是不能进嘴,胃不暖。”
  “小妖精,明明我能暖床暖心暖你的羊肠小道。”
  “呸呸,太污了。”
  “傻瓜,这叫情趣。”
  阮沅怕,忍着体内被冲撞的快感,不出声,“可是这巷子,会不会有人?”
  陆定中继续抽送,身下动作不停,她以墙为支撑点,他附在她身后,拂过她的小耳朵“不会。因为人们今天都成双成对,单身狗一般肥宅在家,不出来找虐。”
  他只让某个柱状物跑了出来,仍旧衣冠楚楚。宽大的身形挡住了娇小的阮沅,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哪对小情侣在亲热,不知羞的露天亲亲。
  为什么?
  因为寻常人根本就想不到某些层面上去。
  瘫软不想走路的阮沅在他背上睡了过去,荒唐一度。
  看来紫荆的标间他是睡不上了。
  ——————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