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又往前一步，一直背着的手伸出来，朝他的头挥去。
  玻璃碎了一地，他也满脸鲜血的半躺在地上。可他还清醒着，“薇薇，不要，不要那么做。”
  本来朝厨房走的人，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扬起微笑，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爸爸，你还爱我吗？”
  方彦捂着额头，血流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所看到的，是一个满身人血的恶魔，可为了活命......“爱，爸爸最爱宝宝了。”
  好像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方薇笑的更开心了，蹦蹦跳跳的进了厨房，她的声音远远传来，“那我饶了你。”
  他松了口气，却不忘要逃，努力的要爬起来去够门把手。
  因此，他忽略了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手握住了门把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打不开，他用尽全力，可一点都没开。
  “爸爸，”一只柔软的手覆盖在方彦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上，“你怎么还是想逃呢？”
  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脸，映在刀面上，残缺的、沾满斑驳血迹的脸，而下一刻，那张脸被鲜血淹没，他的眼中也全是鲜血。
  从他的手腕上不断流出的血。
  张开嘴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她用东西堵住，她拿着那把水果刀，深情的望着他：“我们换个别的方式。”
  右手之后，是左手。双手之后，是双脚。
  方薇踩着血，哼着歌，拿来之前从药店买的东西，蹲下身为宛如烂泥瘫在地上的人包扎。
  “爸爸，你看这些血，多好看，你要尝尝吗？”她从伤口上沾了一点血，拿出他嘴里的布，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又在他想咬时，迅速的抽回来。
  勉强用纱布跟止血药把伤口处理好，方薇拖着他进房间里，“以后要乖乖的哦。”
  “对了爸爸，下次想割动脉还是静脉呢？”
  那天，方薇是被爸爸妈妈叫起来的，已经快中午了，妈妈问她还要不要出去玩，她起来时身上很不舒服，爸爸说，那是昨晚喝醉了摔倒导致的。
  明明那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可她对爸爸没有任何怀疑。因为那是她的爸爸，她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
  之后又玩了叁四天，他们坐车回家了。
  方薇还买了不少特产，想在新学校里送给新同学们。她是如此的期待新的开始，期待她的未来。
  可是，在入学前的一个月里，发生了彻底不可挽回的事。
  跟别人借了一些七年级的书，方彦说要先教方薇，她自然是开心的。每天在父亲下班后，他都会在她的小房间里像以前一样教她。
  也像以前一样，关上门，做着只有他们俩人会做的事。
  她喜欢他的抚摸，一直都喜欢，也一直都享受。有一天，摸着她下身的手指，忽然猝不及防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舒服。”方薇扭着身体。
  方彦把她抱的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朵：“等会就舒服了。”
  爸爸何时骗过她。她抱着再等等的心态，任由身体里那根手指深入，不断进出。
  “薇薇，不要出声。”
  就在身体里真的渐渐舒服起来时，爸爸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咬着牙，忍下声音，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想到，他忽然抽出手指，把另一个东西硬挤了进去。
  “嘘——”方彦的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嘘，示意她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门被反锁着，妈妈在外面，他们在做什么......
  “薇薇，我们继续，只有我们能做的事。”
  方薇点点头。
  那根东西缓缓的往她的身体里又进入了一些，她抓住他的手：“爸爸，不行了......”
  “宝宝可以的，你能做到。”他亲吻她的耳垂，哄着她，肉棒又往里推进，直到全部进入，“宝宝，就这样继续看书，爸爸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像以前一样哄她，用着以前的方式，做着不同于以前的事。
  小小的房间里，身形已经比第一个夜晚时改变了不少的两人，仍然像第一次时坐在桌子前。他依然把她抱在怀里，用她的睡裙遮住了一切，只是这次遮住的，是更丑恶的行径。
  方薇尝试着集中注意力去看那些书，身体里的东西缓缓动起来，开始时很慢，也不太舒服，甚至还有些痛，可渐渐的不一样了，他的动作快了一些，幅度也大了不少，手指揉着她的下身。她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也喜欢上了。
  “不要出声。”在她享受的闭上眼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嗯。”
  “薇薇，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一定一定，不要告诉其他人。”
  “好。”
  后来，这件事就发展到了床上。
  再后来，方薇看到爸爸关门反锁的动作，就知道两人的秘密时间到了，她会自动到床上，让爸爸对她做，他们两人都喜欢的事。
  爸爸有时会一边在她身上动，一边亲她，还会对她说，“宝宝，记住，爸爸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你最爱的人。爸爸也最爱宝宝。”
  “我......最爱爸爸了。”
  后来的后来，她与他，像是上瘾了一般，在她那件小房间里的桌子上、椅子上、床上，甚至地上，他们几乎每天都背对着妈妈做这些。
  她迷上了爸爸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她也坚信，自己最爱爸爸。
  只是，方薇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短短的看似快乐的一个月，让她后来无法拥有正常的未来，让她......万劫不复。
  一个月后，去新学校报到。
  叁天之后，正式开学。
  虽然是一群陌生的人，可面对可爱漂亮的女孩子，大家总是愿意多亲近一些，也会多一些包容。所以方薇很快就跟新同学们熟悉了，也有了关系比较好的玩伴。
  第一节体育课时，体育老师说这一个星期的体育课给大家玩，之后就没得玩了，同学们四下散去，有的偷偷跑出去，有的回到班级里，有的就在操场上做游戏。方薇坐在草地上看着书，复习+消化新学的内容。
  “有不懂的吗？”
  有人坐到了她的身旁，她转头看过去，是暂定的数学课代表，白白净净又清瘦的一个男孩子。
  “你......要是哪里不懂，都可以问我。”与方薇的双眼对视，林铭的脸瞬间红了，有些不自然的用手指指她腿上放着的数学书。
  方薇没注意那么多，把书挪过去：“是有不懂的。”
  她凑的很近，林铭的脸更红了，已经有些慌乱，听着她问问题的声音，闻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呼吸好像都困难了，最后也没有为她解答，起身直接跑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的看着他像逃一样的背影。
  林铭躲了她好几天，方薇注意到这件事了，她觉得自己不吓人，也没有把人往坏处想的习惯，于是直接在下课时坐到了林铭的身旁：“你干嘛躲着我？”
  “没有。”林铭转头看着她，圆圆的眼睛里只有天真不解，她的两颊还有酒窝。完了，心要跳出来了。他捂住胸口。
  “我没躲着你。”他好久才平复下来，“你家住哪儿？”
  那天放学，是林铭送她回家，两人在路上聊着喜欢的动漫，明星，还有电影。
  在班级群里加了账号，他目送着她进小区。
  “嗨，到家了吗？”他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忍不住给她发消息。
  “到了。”
  林铭守着这两个字，回家的一路都在笑。
  之后俩人几乎形影不离，在学校时讨论题目，在路上讨论彼此的爱好。
  送她回家时，有一条长长的街，街上有一座小小的桥，路过桥时她喜欢看一会那些叫不出名字的水鸟。
  “过几天我们就开始有晚自习了。”河岸边在施工，好像在搞什么绿化带，挖土机从桥的另一头轰隆隆过来，想要到桥的这一头。他在巨大的声响中对她说。
  “啊？什么？”方薇没有听清，转头看过来。
  挖土机刚好到了桥中央，遮住了他们在桥边看水鸟的小小身体，林铭望着她的双眼，微微一低头，唇轻轻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触即离。
  当挖土机过去时，只有两人面对面互望的身影。
  “你、你说什么？”
  “过几天我们就开始正式上晚自习了。”林铭忐忑却开心的看着她，“我还会送你回家的。”
  “嗯。”
  手里的手机此时发出震动，两人同时点开看，有人在班级群发了一个视频，林铭先点开了，连忙伸手要去夺她的手机，“不要看！”
  可是方薇也已经点开了，里面是很模糊的人影跟呻吟声。她没把视频看完手机就被他抢走了。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看到手机里显示撤回，他才把手机还给她：“没什么，只是这些是我们不能看的，传播这些东西也是犯法的。”
  她皱起眉，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短暂画面，模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是看他们做的事，跟我和爸爸做的很像啊。”
  林铭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爸爸？”
  方薇意识到自己泄露了秘密，立马摇头：“没有。”这是她跟爸爸的秘密，她答应过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方薇，你知道那个视频里在干什么吗？”他觉得自己没听错，可那句话声音太小，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什么。
  “在做......很舒服的事？”
  看着她好奇又纯真的眼眸，林铭后退了一步，他想到了某种可能，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他在她的目光中又后退了一步：“这个行为，只有......只有大人才可以做，大人跟大人，小孩子，包括我们，是不可以的。”
  他看着她的脸色变成了错愕，问他：“真的吗？”
  “真的，如果有人要对你做这些，你一定要拒绝，你是个孩子，未成年的孩子，可是你......如果有人对你做这些，还是孩子的你，可能也会有孩子......”
  “而且，大人对现在的你做视频里的那些，是犯罪，是违反国家法律的。还有......这些事，亲人之间是绝对不可以做的。”
  她的脸色，在他的话下，慢慢变得难以置信。
  “你爸爸，对你做了什么？”林铭试探着轻轻问。
  方薇摇摇头，拿着手机转身就跑。爸爸骗她，爸爸一直都在骗她，他对她做的那些事，竟然都是不对的，从小一直对她做的，全都不对......
  推开门，妈妈在做饭，看到她进来，回头给她一个微笑：“饭等会就好了。”
  她连门都忘了关，径直就找爸爸，爸爸在她的房间里，为她整理桌面。
  看到她回来，他上来抱住她，把她带进了房间里，亲吻她的唇角，“爸爸的宝贝回来了。”
  “你骗我！”方薇猛的推开他，眼泪滚滚而落，看不清面前爸爸的面容，“你怎么可以骗我？！”
  迅速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方彦立马关上门反锁，把她推到了床上，压到她身上捂住了她的嘴，“嘘，小声点，爸爸骗你什么了？”
  “你对我做的这些事......”
  分开了她的双腿，他缓慢的进入里面，身体动起来，“难道你不享受吗？”
  “不舒服吗？”他一遍一遍的问她，“舒服就好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对不对？”
  “宝宝，爸爸爱你，你也爱爸爸的不是吗？”
  “我们一直这样快乐不好吗？”
  她被说的动摇了，而他还在说着，“不要告诉妈妈，也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们俩，一直做这些快乐的事，好不好？”
  “可是......亲人之间是不可以的......”
  “相爱的人是可以做的，”方彦低头吻她的唇，“爸爸爱你，你爱爸爸，我们爱着对方，做这些就是对的。”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