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样伺候你,爽不爽?
作者:夕夕木      更新:2024-01-14 00:29      字数:2103
  房间的温度与气氛已经攀升至顶点。
  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身湿汗淋漓,男人靠坐在床头,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扶住腰,不断地抬起、落下,娇嫩的腿心之间,一根粗长狰狞的猩红性器在她体内快速进出。
  “哥哥……我……啊啊啊啊——”
  唐不知一句话未说完,高潮先她而至。
  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仰头望着上方,两眼翻白,大脑之中一片绚烂。
  他太重了……狠狠地往花心凿……
  她已经不记得她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这个与她交缠的男人才仅仅射了一次而已。
  唐不知在不断的呻吟之中几乎是口干舌燥,半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路知之可不许——于他而言,她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可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情欲催化剂。
  “啊!”唐不知冷不丁发出一声尖叫。
  路知之突然起身下了床,他的大掌托在她柔软的臀下,可这对于唐不知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手掌的力道松松垮垮,唯一能让她感觉到被支撑着的,就只有下体相连的地方。
  没有依靠的失重感让她死死地抱住路知之的脖子,泪眼婆娑地瞅着他:“干嘛呀?”
  语气娇憨,看得路知之是恨不得再提起鸡巴给她一番狠肏。
  他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下,走到屋内的茶几前,坐在沙发上,把她调换身子背对自己,一手在她胸前没有规则的胡乱揉捏,一手指着茶几上的水壶,低哑道:“渴吗?”
  她不明所以地点头——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呢!
  他低低一笑:“水就在前面,自己倒。”
  她软绵绵地撒娇:“想和你倒的水。”
  他面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微微熏红的俊朗面颊充满着魅惑感,嘴里说着半点不留情面的话:“不可以哦,小不知乖,自己倒。”
  她一番撒娇无果,嗓子也确实干渴得不行,只能不情不愿地挪着屁股往前伸手去够水壶——却没有想到,她往前挪一寸,他便也往前攻一寸。
  “啊……”她嘴里不断溢出软糯的呻吟声,等她够到水壶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被他戏弄得满腹委屈的她抹了抹眼泪,把水倒进杯子里,放到嘴边刚喝一口,还没吞咽下去,身体里的大肉棒突然一抖,而后用力向上顶弄了一下。
  她不防有这下,嗓子里失声惊叫,刚喝到嘴里的水全部从下唇流出。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嘴角两侧,触到一片温凉湿意,他将她的头转过来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把她快要拿不住的杯子接过,仰头喝下一口,吻住她,将温水全部渡入她的嘴中。
  唐不知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如小兽食奶一般,饥渴难耐地将他嘴中的水全部抢过来,喉咙间发出一一道道吞咽声。
  温凉的水从肩膀流下,从她挺立的胸上经过,蜿蜒着一路向下,嘀嗒淌落在身下的交合处。
  惊起唐不知一身汗毛,她抗拒地推搡路知之,小手握成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肩膀,“唔唔唔……”
  路知之的手在她后腰来回摩挲,嘴唇往下游移,将倒在她身上的水全部舔进嘴里。
  身下填充得满满的花穴里,那巨龙一般的柱身突然抽出,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向她袭来,她忍耐不住地踢了踢小脚丫,小声地哭泣求他:“进来……插进来……”
  他正含着她的奶头吸吮得卖力,仿佛能从里面吸出奶水儿般。
  他只舔她的奶却半点不照顾身下潮湿泛滥的泥泞花穴,惹得她加倍空虚,张嘴喘着粗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呜……你坏……不要……不要舔奶头了……呜呜呜……插我……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哥哥……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逼呜呜呜……”
  她只能求他,说着下流的、满是骚气的话求他,边求还边哭,可怜儿得要命哩!
  路知之不管她,任由她喊破嗓子也不给她痛快——直到舔够了她的奶子,把她的奶头啃吮得鲜红欲滴才继续向下,他的舌尖在她的可爱的小肚脐眼儿上打转,引得她阵阵颤栗,喘息声愈发大了。
  他的唇,吻过她私密的黑色小森林,舔吸小花上方颤颤巍巍的小花珠儿,牙齿刮擦过花唇周身,最后将唇落在那道小口之上——被他的大肉棒撑得太久,乍一拔出,花穴口无法复原,张圆着一张小嘴儿,一张一缩,宛若饥饿求食的孩童小嘴儿。
  ——看得人眼又热又红。
  男人张唇,吃住这张勾引人的即可小嘴儿。
  “啊啊啊啊啊……”唐不知重重一声喘气之后,不受控地流出一串长长的吟哦。
  他双腿跪在沙发之前,俯下他高贵的头颅,亲吻女孩诱人的花穴——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跪拜他敬仰的神。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花户,吮吸着她的清香穴水,发出啧啧水声,舌尖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
  唐不知大腿成m形大张着,瘦弱的肩膀贴在沙发靠背上,屁股与背脊不自觉得往上弓起悬在半空之中。
  她抱着他的脑袋,纤细的手指从他汗湿的柔软碎发之中穿过,不自觉地抬了抬下身,让花穴能贴他更紧,让他能更严丝合缝地用嘴亲吻她颤抖的小花儿。
  “路哥哥……啊……啊……啊……”
  那与肉棒撑着花穴冲刺的不同快感,让她大脑止不住地兴奋起来,嘴中的呻吟变得一道一道的断断续续声。
  这感受太刺激了,不过短短几分钟,唐不知就在路知之的嘴下再一次交代出来。
  她的淫水儿实在淌得太多,即便被路知之的嘴堵住吞下,仍然是多得争先恐后地从侧边流下,将深灰色的沙发垫打湿,印出一块更深色的水印。
  她瘫软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无力地从头上垂下,浑身发颤,仍旧处在火热的高潮余韵之中。
  “爽吗?”他含住她的耳珠,嗓音越发的沙哑了,“小不知,告诉我,哥哥这样伺候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