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亮白的灯光之下，李曵月的脸发白，裴敛猝然起身，进攻的姿势转为脆弱的防守，一直以来挺拔的身姿有些松弛，神情疲惫地按了几下太阳穴。
  “我去吃药。你今天也累了，就不出门了。”
  李曵月看着他颓丧的背影，她不想这样。她毫无疑问是依赖裴敛的，甚至可以说迷恋，他拥有一切她喜欢的特质，所以她矫情又疯狂。
  在他醉酒说出那句不该说的话以前，李曵月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裴敛没以前那么关心她了。他在国外，哪怕有时差，他也会按照她的时间每天打电话，但通话时间越来越短，他的生活不再只有她。
  裴敛IG关注列表里有个女人，妩媚漂亮，他经常出现在女人的IG中，很多都是集体照，但其中有一张是女人穿着比基尼，不远不近地距离站在头发湿漉漉的裴敛身旁。她看到有人在下面问:“裴是你男朋友吗？”
  李曵月当天就去买了比基尼，带着一丝恶意和试探。
  晚上他打来视频，她兴致勃勃地说:“周末同学们要去游泳，我重新买了一套泳衣，可好看了。”
  她在视频外开始换，对着镜子简单地拢了一下头发，看起来很像当下的纯欲少女。
  “铛铛铛！”她转了个身，眼睛亮晶晶盯着屏幕，看到他瞳孔一缩，眼睛一刻不离地在她身上。
  “舅舅，好看吗？”
  她的话像按到什么开关，他的目光开始闪躲。
  “阿月，你还小，不可以穿这样的泳衣。”他的语气带着李曵月抓不住的旖旎，声音有些紧涩。
  平板立在书桌上，她坐在床上，微微嘟着嘴，带着些不满，“还有一年我就要上大学了，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想和个老古董一样。”
  “不行。”他的态度瞬间转变为以往对她的绝对掌控。
  李曵月冲他吐舌头，“山高皇帝远，你管不着我。”
  “李曵月！”
  她站起来去挂断视频，外面系的纱巾有些松，走动了几步，在书桌前飘飘然地落下。她附身按键，黑屏中映射出被泳衣挤得鼓鼓囊囊的白皙乳逢。
  周末是真的要去游泳，只不过李曵月会穿别的泳衣。出乎意料的是周末他回来了，风尘仆仆到了她面前。
  她扑倒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揽着他的脖子，不住撒娇。
  “舅舅，你怎么回来了？”
  裴敛收着力气拍了下她的屁股，捏着她的鼻子，“回来治你。”
  “小气鬼。”
  李曵月哼哼唧唧地，头在他的脖子上磨蹭，甜腻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肌肤上，他有些僵直，内心是莫大的满足。
  “小敛回来了，月月这么大人了，没大没小，还不赶快下来。”她妈妈裴佩出来看到裴敛，也很开心。“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国内有点事就回来了。”
  “嗯，我有个项目要谈，要出差，就先走了。你回来了就和爸好好谈谈。”
  “知道了。”
  裴佩急匆匆走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他们两个。
  “我姐还是这个样子？”
  “她忙嘛。”李曵月在他的衬衣上画圈。
  “在裴宅呆着不好吗？还有你外公陪你。”裴敛极力把头压低，想对上她的眼睛。
  “你走了，都没人陪我说话。你放假回来，我不就回去了嘛。”
  裴敛就这面面对抱着她的姿势，往她的卧室走。
  “你为什么毕业不回国啊？外公发火了。”
  “我知道，你留学，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
  李曵月像偷了蜜的仓鼠，笑意溢出眸子，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舅舅最疼我了。”
  裴敛把她放在床上，“泳衣呢？”
  李曵月呆呆地指给他位置，他挑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泳衣，蹙眉沉声问她，“李曵月，你能耐了，什么都敢穿！”
  李曵月感觉自己对着他有点受虐倾向，她喜欢被他管着，想可怜兮兮朝他求饶撒娇。她又想起那个女人穿着比基尼站在他身边，倔意上头。
  最后是他和她一起去了。
  裴敛带着私心，他想再看她穿一次。纱巾落下，修长肉欲的腿呈现在他眼前，叁角区域逐渐放大，她弯腰后，满屏都是她的白润乳肉，若隐若现。当晚的梦中，她穿着泳衣缓缓而来，坐在他的腿上不断晃动美好的肉体。魂牵梦萦，魂牵梦萦，她早已成为他梦中的不可说。他就是个变态，对着亲侄女有欲望。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等他发现已经制止不了了。
  他梦中心心念念的人儿在水里朝他洒水，娇笑迷人。
  “走了。”
  “我才下水没一会儿。”李曵月有些抱怨，手在水面砸了一下，溅起水花。
  “外公让回去一趟。”他朝她伸手，李曵月无视，自己扶着扶梯上去。
  一上岸，一条大毛巾罩在她身上，一点一点按着吸水，女孩乖乖巧巧任他动作，垂着眼睫。裴敛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放弃吸水，隔着毛巾，抱的越来越紧。
  “舅舅，你勒疼我了。”李曵月有些慌乱。
  “抱歉。”
  外公没说太多，反而裴敛被朋友叫去了喝酒。他走没多久，她同学发消息说去不去酒吧。
  她考虑了下，下午走的太早，去一下比较好，不然又说她独立特行。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正处于活力四射，破坏力最强的时候，李曵月被吵的头疼，在走廊上透气。
  “李曵月。”
  她转头，是班长。她猜他应该是要告白，他平时的行为、神色很明显。
  “我喜欢你。”
  李曵月叹了口气，她平时对他已经足够冷淡，一头热扎进去，不是个好习惯。
  “哦，我不喜欢你。”
  班长有些急切，想去拉她的胳膊，下一瞬就被人摔在地上。
  李曵月被凌寒着脸的男人拉走，他记得他，是李曵月的舅舅。
  李曵月被他一路莫测的眼神盯着，浑身发软，一推就倒在床上，他的膝盖顶着她的双腿，她上半身不住挣扎。他目光沉沉地站着看她，身上散发着酒气，沾染上让她害怕的危险。
  “那个男生是谁？”
  “班长，我根本不喜欢他。”
  裴敛突然伸手摸了下她的大腿，语气莫测，像自言自语，“我知道，我知道。”
  他附身亲了下她的脸颊，伸手去褪她的短裙，“阿月不听话，不可以穿这么短的裙子。”
  “舅舅，”她阻拦的手轻易就被制止，裙子轻易被剥下，他的动作没有停止，开始去扯白色打底裤，在男人手里像一张纸，刺啦一下就被撕开了，下身只剩了个内裤。
  李曵月眼中聚着泪，闪着泪光，裴敛好像不在意她的哭求。
  手隔着内裤按揉微微出水的小穴，一下下啄着她的额头、眼睛、耳朵，最后是李曵月有性别意识后从未触碰过得嘴唇。
  “我不在的时候，阿月经常这样吗？不可以穿太短的裙子，阿月以后的衣服，我给你买，像以前一样。”
  他呼吸越来越重，再一次轻啄红艳的嘴唇后，他的眸子深处像有风暴漩涡，用手指用力摩挲嘴唇，时不时戳进肉嘟嘟的嘴里，“阿月，我想射进你嘴里。”
  李曵月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哭出来，裴敛收回在小穴口作乱的手，又开始啄她的嘴唇，舔砥她的眼睛，泪珠卷进嘴里，“阿月，别哭，别哭……别怕……”
  那天晚上裴敛抱着她入睡，用力的手让她窒息，但她也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