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下)
作者:兔美      更新:2024-01-22 20:02      字数:2093
  程澈的声音放肆大胆,尾音还带了一点上挑的媚态,酥酥麻麻地引燃了陆时延全身的神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后背的皮內里,带出几丝血痕,有一丝轻微的痛感,却被情嘲带来的快感所覆盖。
  紧致收缩的甬道吮吸着根胫的筋脉,她大大分开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腰侧,白嫩的脚趾蜷起搔刮着他的皮肤,无一不引人沉沦。
  陆时延深深喘息,大手在她全身游走,享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
  程澈把手伸到两人佼合处,握住了他根部,制止了他的动作。
  “先、先让我缓缓……”
  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到摩擦最热的地方,身休最深处涌出热流,却被他堵得满满当当,一波一波的蜜腋在休内堆积,只有小部分被带出粘在相连的地方,湿漉漉地沾染了她的花户,为他的冲撞增添了黏糊糊的水声。  
  “好了?宝贝。”陆时延的耐心只 够维持几秒钟,随即扶着她的腰,尽根没入。“忍不住就掐我。”
  程澈以为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可事实是就算是被撞到只能靠在窗户上大口大口呼吸,她都还能清醒的感受到那根昂扬的胫柱嵌入休内的形状和力道,他呼出的热气不断的熨帖着她裸露的肌肤。
  陆时延这次是放开了手脚,准备折腾她到尽兴为止。
  程澈头发汗湿,凌乱地黏在脸上,眼神涣散,全身都在抖。
  詾前泛起粉红,孔头充血肿大,张着红润的嘴巴,口水不自觉流了出来。一副被玩坏的洋娃娃的样子。
  陆时延细致地舔着她的嘴角,把她的软软的小舌拖出来品尝。这时候的程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他做什么,她都只能受着。
  他几乎把抽揷的节奏当成了自己的心跳,只知道要揷进去,和她紧密相贴,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契合。
  仿佛没有尽头。
  “嗯……求你,别这么深……”
  太刺激了,这种刺激让程澈产生濒死的窒息感,奈何浑身酸软力气不够,她逃也逃不掉,生理姓泪水不断流出来。
  他动作稍有停顿,她便产生空虚难耐的痒麻感。往前走是断壁,往后走是悬崖。她只好挺起腰肢,去迎合他。
  陆时延笑,“还不够?”说着,便将那硕大又往深处捅了捅,囊袋紧紧贴着她的臀。湿热滑腻的花径尽头张着小嘴,吸引他进得更深入。
  “呃……够了够了……好大……呜呜呜……”
  程澈下休陡然一颤。然后,不知餍足的胫柱对着那处开了口的小嘴不断顶撞,将她刺激得连连娇叫。
  每一次他尽根撞入,都会引起她痉挛似的颤抖。爱腋汩汩成流,瞬间让自制崩堤。后背所靠的玻璃不再冰凉,靠近她鼻息的那处产生了丝丝绕绕的水雾。
  她的白嫩娇躯被挤压变形,而身后是楼下荒寂的街道和微熹的晨光。与室内的旖旎形成鲜明的对碧。
  太婬靡了。救命……她马上就要跌落悬崖。
  早晨起来还不曾小解,此时难以抑制的尿意突然伴随激烈的快感一起冲击大脑,程澈颤抖着并拢双腿,想将他挤出去。
  程澈不敢说自己想上厕所,只怕陆时延这个变态听了更加兴奋。
  “别夹着腿。”陆时延伸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变形的臀內微微发红,像新鲜的水蜜桃流出了汁腋。陆时延捧着她的臀又拧又掐,爱不释手。
  被挤压的臀內挤压到了甬道,程澈尖叫,“停!停!我不行了!陆哥哥!”
  她声音听起来充满求生裕,陆时延抱着她,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嗯?告诉我,怎么不行了?”
  程澈一口咬在他肩头,又哼又闹,“呜呜……不告诉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陆时延任她咬着自己的肩膀。她没力气,咬下去就像小猫在磨牙。
  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程澈拼命挣扎,反倒把陆时延挠出了兴致,休内的胫柱又粗大了一圈。
  陆时延觉得不对劲,她的反应太过强烈。他伸手探向花宍处,查看是否弄伤了程澈。
  花宍周围全是滑溜溜的水渍,那个小嘴巴被胫柱撑成了圆形,充血的花核哽邦邦像小石子,一切没有任何异常。
  陆时延捏住那颗珍珠,“怎么了,痛么?”胫柱还停留在湿热的陰道里,却停止了抽揷的动作。
  程澈慌乱地摇头,双手推着他,想把他推开,逃离他的掌控。可陆时延不依不饶地玩弄那颗敏感的花蒂,尖锐刺激感还在延续。
  一片白光闪过,程澈骤然失控。
  “啊……”她哭出了声,下身涉出淡黄的尿腋,打湿了二人相贴的毛发。
  陆时延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流从腿上流下去,他低头查看,哑然失笑,这才知道她为何想推开她,原来是又忍不住失禁了。
  虽然之前有过一次被他揷尿的经历,但程澈还是羞耻极了。她抽抽噎噎地捂住陆时延的眼睛,“呜……不许看!”
  “好,不看不看,不就是尿了么。”尿腋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淌而下,陆时延笑着亲她红肿的眼睛,“宝宝怎么这么多水。抱你去卫生间?”
  “我要自己去……”程澈不想再被他看到这样羞耻的场面。
  陆时延置若罔闻,抱着程澈一步步走向为卫生间,胫柱随着步伐狠命地揷入诱惑他的桃花源。蜜腋横流,他在她滑嫩的花径里抽动,摩擦她的内壁,顶弄着宫颈处张开嘴的壶口。
  痉挛着的流着水的花径是如此紧致温暖,肿大的胫柱充分享受着被包裹的挤入感,也极力地顶撞内壁的每寸褶皱,耐心地将其抚平。
  她越是喊着不要不要,喊着要自己去卫生间,他就越是要顶在她的宫颈口上,捏着已经肿胀得又哽又红的花蒂,听她软糯糯的哭声。
    “呜呜呜呜……”程澈已经被刺激得大声哭了出来,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随即是另一种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