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行尸走肉
作者:
布丁小喵 更新:2024-01-25 15:12 字数:2074
就像梦言所说的顾修谨果然是不对劲的,他浑身的温度高的吓人仿佛中了魔火一般,疯狂的像只野兽一样不断地向身下的谢青棠索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怜惜。
谢青棠咬紧自己的牙关硬是一声没吭,就这样紧紧的抱着顾修谨,声音温柔像是一汪清泉一般,轻柔的在顾修谨的耳边安抚的说道:“不用害怕,我在,我就在你身边。”
看着顾修谨那副模样,谢青棠心中对梦言恨急了,同时也恨透了徐若音,但是很快她的理智就在顾修谨猛烈地撞击当中又被撞得七零八落,身如浮萍般在大海的波涛当中上下起伏,思绪根本就没有办法组合起来。
而此时此刻,在城堡外面的梦言望着头顶上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男人在他的身后说道:“老大,城堡里面的人全部都控制住了。”
“嗯,在天亮之前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的动静,天亮之后你们就撤走,听明白了吗?”梦言语气淡淡的说道,但是这声音当中却带着罕见的冷意,让身后的下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跟在自己的老大身边这么多年,身边人是最熟悉老大的了,老大说话从来都是一副平静不起波澜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像今天这样声音当中难得的透出来了一股冷意,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下属的思绪并没有持续多久,点了点头便下去了,梦言眉头微皱,不知道怎的心中闪过了一抹烦躁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下去,仿佛他做了一件他今生都会后悔的事情似的。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他就觉得有些好笑,他从小到大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即使后悔了,他也会硬生生的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出来。
而此刻在房间里面的顾修谨和谢青棠终于从地板上回到了床上,温暖的触觉让谢青棠终于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神智,她看着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顾修谨,连忙给他号脉。
天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谢青棠还能够保持一丝理智给顾修谨号脉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号完脉之后,她的脸色变阴沉下来,不由得在心里痛骂了梦言一声。
这个梦言明明知道顾修谨的身体状况十分差劲,竟然还给他下了这种猛药,若是没有人给顾修谨解毒的话,他的身体将亏空到还没有接受治疗的程度。
到那个时候,顾修谨的生命安全都危险了,谢青棠想着这些事情,不过很快她的嘴就被顾修谨给吻住了,再次将她带向了情欲的巅峰,让她很快就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浓重的雾气渐渐散去,迟来的太阳终于跳上了云端,大公无私的向人间奉献着自己的温暖,谢青棠微微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旁边睡得如同婴儿一样的顾修谨。
不过她的脸色却并没有任何的好转,反而冷的吓人,手轻轻的抬起,想要去抚摸顾修谨的脸颊,却又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脚步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在这一刻谢青棠就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没有顾忌这是在谁的城堡里面,也不害怕被谁发现,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梦言的房间。
听到房门被推开,梦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向着门口看去,随后就看到了一脸苍白的谢青棠走了进来,眼神空洞无神,根本就不像是经过了一晚滋润的女人。
不过看到这样的谢青棠,梦言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看了看谢青棠,随后指着自己房间里面的浴室说道:“在早上9点之前,徐若音是不会找你麻烦的,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衣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谢青棠默不作声地去往了浴室,随后洗了个热水澡,眼睛看到了放在架子上面的那套衣服,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换上了那套衣服走出了浴室。
看着穿着自己准备的衣服的谢青棠,梦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将自己经常穿的一件黑袍披在了她的身上,笑着说道:“现在我们该离开了,不知道当徐若音醒过来,知道昨天晚上功亏一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件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所以说出你的条件吧。”谢青棠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来对着梦言说道。
梦言看了她一眼,随后竟然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突然不着急了,你先回酒店里面休息两天,之后我会再去找你的。”
至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谢青棠已经不想要去探究了,她现在只觉得很累,心也非常的累,于是她顺着暗道重新回到了那个二层小楼里面,梦言已经安排好了人送她回酒店。
回到了酒店里面,董唯亿和严稷两个人都有些担心的走了过来,眉头微皱的问着谢青棠说到:“谢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董唯亿的目光落在了谢青棠披在外面的那件黑袍上面,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不过谢青棠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并没有看到两个人似的,从两个人的身边走过,然后面无表情的上了电梯。
“谢大夫这是怎么了?”严稷有些不明所以,董唯亿一脸难看的说到:“看来谢小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对谢小姐的打击非常大,我们还是不要问了,等谢小姐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再说吧。”
听到自己身边的男人这样说,严稷也点了点头,在心里叹了口气,天知道今天早上当他们发现谢青棠不见了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着急。
而此刻回到房间里面的谢青棠终于绷不住了,她慢慢的蹲下身子,双臂环住膝盖,将头埋在两个膝盖的中间,声音压抑又痛苦的哭出了声。
空荡的房间里面就只有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