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醒眠(泽H,伪睡奸)
作者:小熊玩具      更新:2024-01-27 03:33      字数:2140
  “浚哥哥,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囡囡?”
  “不需要多久,我只是最近——有些疑惑,想找你倾诉一下。”
  “好,囡囡的困惑,我很愿意为之解答。”
  “那么,浚哥哥,你能先答应我,我与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哥哥们——”
  “只这一次,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好。”
  墨夜沉沉,蛇影幽幽。
  宽敞的床榻承纳了庞大的身躯后,变得格外拥挤,随着蛇尾的蜷动咯吱作响。
  全身寒凉的蛇人,唯独伸出的肉棍滚烫,紧紧缠压着她的身体,镶进腿根的硕物格外的硬,因他迫切的挺动,来回摩擦着细嫩的腿肉和穴口,火辣辣的疼。
  刺激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仿佛被他曲解为迎合,身下的磨弄反倒变得更凶。
  “不论是沉睡还是迎合,囡囡的反应,都很可爱啊?”
  冷腻的唇齿毫无章法的吮吸她的面颊和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淡红的痕迹,随后看着点点斑驳,痴痴笑起来。
  “浚哥哥,你知道……知道泽哥哥的这些举措吗?”
  “……嗯。”
  “那么,是一直一直,从泽哥哥第一次这样做时,就知道吗?”
  ……
  “对不起。”
  “囡囡会原谅我么?”
  身下的捣磨狠戾,口中的询问却沉柔。
  蛇人自顾自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圈着她折磨着,没能等到她的答复,笑意渐落,忽而紧紧抱着她,边哭边喘起来。
  “啊、哈啊……”
  坠落的泪珠混着和细汗,浸湿了女孩额角的发丝,平添了几分任人蹂躏的欲感。
  他忍不住垂头亲昵的磨蹭,用自己垂落的长发拢住女孩酡红的颊,蛇身不由黏得更加紧密,性器搅弄在腿根,缓慢却沉劲的撮磨。
  “不要讨厌我,求求你。”
  明明是侵犯者,却脆弱又蛮横,像快要溺毙的可怜人般,前言不搭后语,一边低泣着哀哀求饶,一边不顾忌她的感受,肆意用柔软的身体疏解他勃发的野望。
  “别讨厌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囡囡,对不起。”
  “泽哥哥,想要我原谅他什么呢?”
  “明明在他眼里,我昏睡过去,无法回应,他却仍然在哭,在道歉……”
  “他为什么不愿当面与我交谈呢?”
  “——又为何,总说着害怕我讨厌他?”
  “浚哥哥,你和泽哥哥一向最是亲近,他有告诉过你,这是为什么吗?”
  少女说罢,唇瓣阖动,眸中终是泛起莹莹的涟漪。
  “泽哥哥的歉意,是说给我听的,还是他单单对自己的开解呢?”
  自从开始了第一次净涤后,哥哥们都变了。
  二哥哥的冷眼,三哥哥的亵弄,四哥哥和五哥哥的残暴,明明都咬牙承下了……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所以我一忍再忍,尽所能为哥哥们疏解痛苦。”
  “这也换不回大家的善待了吗?”
  噗叽——
  “小穴吐水了…很舒服吧?”
  即使在无意识状态,被调教已久的身体也渐渐动了情,桃色的腿心变得湿润,随着性器的碾磨发出淫靡的啫水声。
  “就像这样,舒服得什么也不去思考,待在我身边好吗?”
  蛇尾缠了上来,从足旋滑,一寸一寸,蔓延到腿根,再而将交迭的身体一并卷裹收紧,如裹粽子似的,使本就娇小的身体被彻底圈禁在蛇人怀中。
  冰凉的身体掠夺着少女的温度,蛇尾缠缚带来难以消解的窒涩感,如坠进深塘般,无法轻松的呼吸,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塘中蜿蜒的水草缠住,越绞越紧,随即彻底堕落下去。
  啪—啪——
  肉体拍打的淫秽声响从被蛇尾缠缚的内心传来,显得诡异而沉闷,带动着包裹的蛇体也不停颤动,像是贪婪的蛇怪正在馋食不得挣脱的猎物。
  而那震颤得最为激烈之处,从蛇尾缝隙中溅漏而出的晶莹蜜液,则是猎物在绵延不绝的痛苦下,潺潺流出的“血”。
  “啊啊…都忘了,囡囡现在说不出话。”
  “那这样吧?囡囡主动喘十息,就是答应我了。”
  男人一边呢喃着,一边吸吮她下意识喘息的唇,蛇腹的挺捣愈发躁乱,将柔软的肚肉拍得晃荡不已,又被蛇尾挤压,由不得逃脱。
  蛇人的喘息高亢,随着甩拍的声响起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发红的下体也不由泛起酥痒,又被粗糙的茎身和软刺扎得疼麻。
  啪啪啪——
  “一息、二息……”
  他甚至变态的数出声,手兴奋抓揉着贴挤于胸前的软乳,撩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处。
  随着数到第十息,弹动的硕物贴着被磨弄发烫的腿心,陡然射了出来。
  嘀嗒嗒……
  腿间被喷溅了大量粘腻灼热的液体,随着股缝流溢,更多则是被不见疲软的茎头研磨在穴口,将外翻的腿心戳弄得更加狼藉。
  “囡囡,你答应了的……”
  腥臭的脓白,刺凉的蛇尾,湿腻的涎液,咸涩的汗滴,以及烫硬的棍物。
  “我会疼,每一次都很疼。”
  “即使知道这是因为与哥哥们之间的感情之深,而不得不承担的,但还是会很疼。”
  “即使这样,我连一个知情的权利,一个平静的夜晚,都不配有吗?”
  在昨夜的纠缠中,心中的情绪已经杂糅,姚幺也理不清驱使她来找浚哥哥的理由是什么了。
  失落必然有之——
  她愿意为哥哥们排忧解难,不代表着她就愿意随时随地张开腿,甚至数个夜晚都毫不知情。
  但她无法隐忍,甚至驱使她寻到浚哥哥面前的理由,绝不仅是如此。
  也许泽只是在为过去对她的冷落道歉,也许是为他那些夜晚过分的行为道歉。
  可在泽那一声声的所谓“歉意”中,她不自觉多虑,仿佛探索到了什么被隐藏的东西。
  泽到底,还做过什么?
  经历了昨夜,她短时间并不愿见到泽。
  而浚哥哥,是整个家的牵桥和支柱,也是她最为亲近的人。
  也许……她能够与他分享喜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