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美人是吃货!(美食) 第115节
作者:
五彩的白纸 更新:2024-03-17 17:20 字数:4277
“面团!”李惜惜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李信回眸,却见她匆匆而来,小猫“喵”了一声,便一跃而起,扑进了李惜惜的怀中,李惜惜伸手接住它,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李惜惜看到李信手持长剑,也有些意外,便问:“大哥怎么在这里?”
李信疑惑问道:“这猫……是你的?”
李惜惜笑着摇头,道:“我倒是想养一只,但母亲怕我玩物丧志,愣是不肯,我便将菲敏的猫儿接过来玩两日……”
李信收起长剑,上前一步,那名叫“面团”的小猫仿佛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冲着李信奶凶奶凶地叫了两声。
李信不禁失笑,曾菲敏的猫,当真和她这个人一样,能耐不大,脾气却不小。
李信道:“府中地方太大,你还是仔细管好它,省得丢了。”
李惜惜点头,她抱着面团欲走,却忽然停了步子,回身看向李信,“大哥,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李信甚少见她如此认真,便道:“你说。”
李惜惜沉吟了片刻,道:“你对菲敏那么好,是不是喜欢她?”
月洞门前的灯笼,随着夜风轻晃了一下,发出“砰砰”的声音,仿佛在叩击心灵。
李信轻笑一声,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开口闭口把这些事挂在嘴边?”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李惜惜才不让李信顾左右而言他,只想知道答案。
李信看着妹妹的眼睛,悠悠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你这小丫头,还是少管闲事多读书为好。”
一提起读书,李惜惜就皱了眉,道:“你怎么和二哥说话这么像?整日叫我读书,你们是和我有仇么?罢了,不说算了!下次你可别指望我帮你送东西去公主府!”
李惜惜说罢,鼻尖一哼,就抱着面团走了。
李信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为何,身后明明没有猫儿尾随,他却仍然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可好几次回头却又无人,李信只觉得也许是自己饮酒眼花,回房之后,便熄灯睡了。
夜色已深,寒风卷起落叶,吹过平南侯府,又来到了门前大街外的一条小巷子里。
那巷子狭窄,四周都没有灯火,寻常百姓都不敢走,但此时,却有一男一女立在其中,低声交谈。
“他当真没有吃蟹?”魁梧的男子身形稳健,但说话声却隐约有些激动。
“没有,属下看得一清二楚。”说话之人,便是那日在醉仙居跳舞的邑南女子——达丽。
男子听了这话,来回踱了几步,自言自语道:“难怪之前我们都找不到他,李俨竟把他带回了平南侯府!?”说
话的男子,便是达丽的首领穆雷。
达丽顺着他的话道:“不错,当年临州之乱,李俨收养了不少孩子,近身的几个我们都查了,都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万万没想到,李俨居然将他放在了身边……也不知当年的事,他们知道多少?”
穆雷神色复杂,道:“这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了……如今年龄、特征、身份几乎都对上了,今夜回去,你便立即送信告知绮思公主,请她示下,看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
达丽颔首应下:“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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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苏心禾只觉得神清气爽,她坐在长桌前,一面看着桌上的卷轴,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昏黄的灯光勾勒出极美的线条,露出的一段脖颈,又白又软,像上好的白玉,能触手生温,李承允进来之时,刚好看到这幅画面,他信步走了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过苏心禾手中的帕子,为她轻轻擦拭,“在看什么?”
苏心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抬眸道:“这是中秋宫宴历年来的参宴名单,我想提前看一看,做些准备。”
李承允回忆了片刻,道:“宣人重团圆,故而每年到了中秋,宫中都会摆上这么一场宴席,不但京城的官员要参加,各地的主事官员也要回来,既全了‘君臣一心’之意,也正好回京述职……先帝在时,每年都会邀请邻邦来京赴宴,也有宣扬国威之意。”
苏心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听皇后娘娘说,陛下也有此意,除了如今关系紧张的瓦落,其余邻邦例如邑南、西常等都会邀请……”
话音落下,李承允忽然放下了帕子,从背后抱住了苏心禾。
“你当真要帮皇后操办中秋宫宴?”李承允的唇几乎贴上了苏心禾的耳朵,说话间热气溢出,让她耳朵发烫,苏心禾敛了敛神,道:“是,皇后娘娘如今身子才好一些,还不能完全理事……”
“嗯……”李承允若有似无地应了声,又道:“皇宫内院不比家里,除了皇后以外,别人的话你不要信,旁人给的水、吃食,不要入口。”
苏心禾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好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了,自然明白这些……”
苏心禾说着,侧目瞧他,却见李承允的神色有些凝重。
苏心禾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道:“夫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承允默了片刻,道:“昨日北疆传来消息,瓦落在骑燕山以北大肆屯兵,将有异动,过两日我便得出征……”
话音落下,苏心禾手指一松,卷轴便“嗒”地砸在了桌上。
第101章 爱不释手
卧房里的灯已经熄了, 月凉如水,银辉曳地,幔帐之内, 一片漆黑。
待李承允入睡之后, 苏心禾才无声睁开了眼。
她侧过身来, 借着十分微弱的光, 端详李承允近在咫尺的侧脸, 他轮廓如削, 线条好看, 可即便睡着了,眉宇也是轻轻拢着……兴许入睡前,仍在思量北疆的军务。
再过一日, 他就要出征了。
“出征”这个词对于苏心禾来说, 实在太过陌生。
前世的她,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 穿越到大宣之时,恰好错过了临州之乱, 在父亲的呵护下, 得以平安长大, 嫁入平南侯府之后,也很快便适应了京城的生活, 曾经的她, 甚至还盼着李承允早日离家, 两不相扰地过日子,可如今, 她看着枕边人,想起曾在他背上看过的伤, 心底溢出了深深的不安。
苏心禾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将额角抵靠上他的肩,唯恐弄醒了他。
可李承允好似有感知似的,一个翻身,就将苏心禾捞进了怀中。
这猝不及防的拥抱包裹了苏心禾,她的面颊紧紧贴着李承允胸膛,也不知对方是睡是醒,稍微动了动,头顶便传来李承允的声音:“怎么还不睡?”
苏心禾小声道:“吵醒你了?”
李承允下巴点在苏心禾柔润的发顶上,哑声道:“我本来也没睡着。”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黑暗之中,李承允感觉到苏心禾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背,那微凉的指尖隔着衣衫,轻轻划过背脊,好似也波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一直以来压抑的血气,瞬间涌上了头。
李承允蓦地抓住了苏心禾的手腕,睁眼看她。
苏心禾的睡意也被李承允的动作逼退了,她也怔怔地看着李承允,“我、我弄痛你了么?”
李承允愣了下,问:“什么?”
苏心禾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方才……不过想数一数你背后的疤。”
李承允这才明白过来,他环住苏心禾的腰,低声道:“都好了,不必数。”
苏心禾却道:“你马上要出征了,可不许再受伤了,我需得数清楚了,免得你诓我。”
李承允受不了她这般清澈的眼神,一把将人搂紧,道:“我何时诓过你。”
苏心禾似有不服,道:“你受伤的时候,诓过母亲。”
李承允低低笑开,“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我答应你,万一受伤了,不会诓你。”
苏心禾抬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道:“不许提‘受伤’二字。”
李承允眉眼含笑,轻啄她的掌心,这感觉酥酥麻麻,让苏心禾不自觉收回了手。
李承允低声:“心禾……”
这声呢喃之中,饱含着浓浓的情意,还有在心底翻滚着的,不为人知的欲。
苏心禾原本是不懂的,待李承允的手,轻轻解开自己腰间衣带之时,她才明白过来。
中衣柔柔滑开,即便在这样的黑夜里,依然可见玲珑的曲线。
李承允凝视着苏心禾,似乎是在揣测她的心意,见她红唇轻咬,眼波粼粼,更是心动得厉害,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瓣又香又软,自上一次吻过之后,这种美妙的感觉便一直萦绕在心头,仿佛让人上了瘾。
苏心禾也觉得,这一次的吻与上一次不同。
李承允明显更加从容不迫,他沿着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吻到了唇珠,又撬开了她花朵般的红唇,品尝更深的馥郁。
苏心禾觉得脑袋发晕,完全被李承允的气息所摄,他的手上好似带着一团火,游走到哪里,哪里便会燃烧起来,不消片刻,她便觉得整个身子都烫得不行,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白玉般的雪团子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李承允一面感受着温软,一面忘情地吻着苏心禾,李承允吻从红唇滑到了修长的脖颈,再沿着锁骨向下,苏心禾将所有的声音憋在喉间,一点儿也不敢出声,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床单,像一条快要煮熟的虾。
就在两人之间,只剩最后一道防线之时,苏心禾陡然睁开了眼,连忙出声:“夫君!”
李承允闻声抬头,他眸中泛红,眼神中裹着极其炽烈的欲,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吃进肚里。
苏心禾被他看得面颊发烫,但仍然保持着一丝理智,道:“你等等……”
李承允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怎么了?”
苏心禾有些羞涩,道:“今日不行……”
李承允一顿,眸中立时清明了几分,他一目不错地看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苏心禾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对劲,也顾不得和他细说,便道:“我出去一下。”
苏心禾说罢,飞快地用手系好衣带,掀开幔帐,下床去了。
李承允坐起身来,盯着混乱的衾被发呆。
两人成婚至今,一直没有圆房,有多少个同床共枕的夜晚,李承允都想与苏心禾更进一步,但他总是劝说自己,不要那般心急,该等到她心甘情愿……但事到如今,她还不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么?
或者,她仍然介意新婚之夜被冷落一事?
片刻之后,苏心禾回到榻上,深夜寒凉,她钻进被窝的时候,浑身冰冷,李承允抬手为她掖好被子,又默默收回了手。
苏心禾终于暖和了,她侧身而卧,软声唤他:“夫君……”
李承允努力压制心里的难过以及身体里的躁动,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道:“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你若不愿,我绝不勉强……”
苏心禾见他面露落寞之色,就猜到他会错了意,不禁抿唇一笑,主动贴近了他,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来那个了……不方便。”
李承允一愣,顿时明白过来,他直视她的眼睛,试探着问:“所以……你不是不愿意?”
苏心禾嗔他一眼,不说话。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李承允唇线微扬,嘴角也跟着翘了翘,他再次伸手搂住她,认真问道:“听闻女子来月事,会腹痛不止,你也会么?”
苏心禾笑笑,娇声道:“只要好好休息,注意保暖,就不会腹痛。”
李承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温声道:“那你便早些休息罢……”
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去,只怕是睡不着了。
苏心禾轻轻“嗯”了一声,方才的火热已经褪去,她也着实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