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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10(三):神偷(古言盗贼Z/金吾卫Y)假
作者:Lilith      更新:2025-03-17 16:30      字数:3320
  他们对视一眼,他做出噤声的动作,告诫她不要发出声音。
  凭什么?她笑着用口型说道。
  他不回答,把着手腕抓过她,指腹隔着衣物,狠狠地按上她的伤口。
  “呃!”她发出闷哼声,嘴唇因为剧痛不住地颤抖。
  他听到帐外的步伐停了一下。那步伐微不可察,只有当他仔细去听时,才能听出动静。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掐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在威胁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放在她的后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的额角都是汗,一边发抖,一边仇恨地瞪视着他。但她不再发出声音了,身体僵硬地缩在他的怀里,咬着嘴唇忍痛。
  “很好,”他说,抚摸她凌乱的鬓发,像个温柔的情人,“现在听我说的做。我们来扮演嫖客和倌儿,不能被外面的人发现异样。”
  她没有点头,但剡感觉到她的身体软下来,别扭又警惕地靠着他。他笑了笑,托着她的脸,嘴唇在她的鬓角流连。
  他似乎很擅长这样做,缠绵旖旎,仅凭几个动作就能引发无限遐思。他的身体高大有力,肩膀宽得能将她遮挡起来,她伏在他身上,感觉到隔着衣物,手底下起伏的肌肉。止原以为男人都是臭的,更别说像他这种在外办案的金吾卫,身上肯定都是烟尘和汗味。可令她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那些臭味,甚至味道更干净,有种苦涩凌冽的气味,让她渐渐平复了呼吸。
  他低低笑着,说:“昨儿睡得可好?”
  他分明是等着她配合,她只好回答;“大人……奴家一觉醒来已是天明,都是因为与大人昨日分外、分外痴缠……”
  他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耳根红到脸颊。居然不是面具?他心想。
  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这小浪货,弄得你去了几次,还绞着大人我不松口,非得让你榨出来才罢休。”
  淫言浪语,虽符合嫖客和妓女之间的对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添几分风流。她被这话说得发抖,到不是因为伤口,而是仿佛这调笑是真调笑她,羞得紧抓他的衣襟,头低低地压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腰,薄如蝉翼的衫裙根本挡不住那灼热。
  “大人……大人怎么这样……”她作势捶他的胸口,娇声嗔怪。
  他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偷偷作怪。握住她的手时,他感觉到她的皮肤冰凉,身体仍在颤抖,仔细看她模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许是方才被他逼的。可不能让她死了,他想。从腰间拿出一枚药丸,喂到她嘴边。
  她闭紧嘴,垂眼看着那药丸,迟迟不张嘴。他便知道她还怕他下药,掰开药丸让她闻里面的成分,又衔了一点含在口中。
  “这样总行了?”他无声问道。
  她终于松了口,让他递药喂到嘴边。他用拇指按着药丸,她张嘴含下,嘴唇无意间抿了他的指尖,柔软湿润的触感,他收回手,她隔着那轻纱帐透下的黛色,与他相望。
  沉默了一瞬,他用指腹摩挲她的唇角,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试探意味的吻,咬了几下,便含住唇瓣,吮着张开嘴吃舌尖。她轻轻地喘息,口腔一交换,苦药味席卷两人口中,直吞入腹。啧啧水声在屋中响起,伴随着娇喘和呻吟。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进去。她那里敏感得紧,碰一下就缩着肩膀,扯乱了他身上一层圆领袍,领子翻开,露出里面的葡萄纹锦半臂,臂膀坚硬,她的手心贴着一层薄薄的汗衫,感觉到他的胸膛隆起的肌肉,呼吸间顶着她的手。
  他的嘴唇往下,贴着她的颈侧滑下去。她的手在他衣服上打滑,软得差点抓不住。她的衣衫滑落,露出膀子,他的手移到肋下,隔着衫裙覆上她的胸乳。
  他低头,呼吸洒在乳上。她感觉到温热的唇贴在被束胸压着的乳肉边缘,轻柔而亵玩,挑逗她的耐性。她仰着头呻吟,坐在他腿上扭着身子,下身发痒,腿间湿润,下意识蹭他的腿。他在她裙下的手收紧,捏着她的腿根。她还在难耐地蹭,忽然感觉到下体处有东西硬硬地起来,抵着她。
  她停下,跟他的目光打了照面。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的形状明显,又粗又长。只是两人这才醒来,发觉做的事十分荒谬。
  他在床下。他用口型说道。
  她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晦暗,分明是欲念动了。
  继续演。他说。
  怎么演?她对此并非一无所知,来初潮就开始看话本,从那些淫词学了男女之事。后来扮作盗贼在外游荡,偷窥了不少人家的床上动作,也因为好奇,乔装在青楼玩过男倌儿。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小倌儿,是随时要抓住她的对手。
  不过这人长得倒是不错,她想道。她早就听说这个“未婚夫”的名声,说他长相俊美,沾花惹草。后来第一次打照面,发现的确如此。他一定不知道,他那个没说过话的未婚妻,就是他追查已久的神偷“止”。
  若是以后洞房,他也不会知道,他们早已亲密过吧。她得意地想。他会以为她青涩,于是装作温柔引导,也或者根本不在意,一上来就粗暴顶弄,看他这性子……也不是不可能……
  她不禁夹了夹腿,又贴着他的腿蹭,腿间软肉磨蹭他的坚硬,蹭得他的目光更加放肆。
  “还想?”他哑声问,“昨儿才被我肏得讨饶,又欠鸡巴打了?”
  她娇声说:“大人只管笑奴家……奴家身下痒得紧,求大人给止止痒……”
  他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挺腰向上顶。隔着一层层衣物,他腿间的物什发烫,撞在她的腿心,合着布料摩擦,撞得她腰眼一软。
  有人就在床下听床脚,伺候时机杀人。而他们面上守株待兔,下身黏腻交缠不舍,已分不清情动真假。
  她的腿心湿了一片,小衣滑腻,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立起来,抵着她的小腹。
  “唔……”她哭似的呻吟,他猛地顶她的下身,但仍隔靴搔痒。撩开腿间的袴,他的手伸进去,手指探到一片濡湿,直接用手包着那牝户。
  她骑着他的手摆腰,手顺着他的汗衫开襟伸进去,从胸膛摸到腹部。他腹部的肌肉沟壑分明,浮着一层薄汗,贴着她的手心呼吸。她用下体磨着他的掌心,水流了一手。
  手指挤开蚌唇,露出里面的小珠。他两指夹住,她小腹一坠,耸着腰要躲,被他掐着腰往下一按,直直坐在他的龟头上。
  “呜啊啊啊……大人……美死奴家了……”
  他见她这样还不忘演,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起,握着柱身去打她的小珠,拍得水花四溅。她的蚌唇夹着柱身来回滑,夹得他皱眉,马眼吐出前精。
  “骚婊子,”他说,“夹紧,让爷爽快爽快。”
  他不会进去,进去就有受孕风险,他当然不能让个犯人怀他的种。这样想着,他却低头跟她接吻,吻得难舍难分。
  一时间帐暖意浓,吐露淫花,正是万种旖旎。她岔着腿,被他抵着牝户撞到丢盔弃甲。
  “啊啊啊啊!泄了、奴要泄了!”
  他并着她的穴,肉棒压在软肉间,兜头被浇透,闷哼一声,对着那处射出来。
  “接着,骚货。”
  就在两人神魂潦倒,不知天地为何物时,床下人无声钻出,立在床边,隔着帐子,猛地刺进来。
  他睁开眼,将她的衫裙一掩,推到内侧,自己撩袍起身,打落那人手上的凶器。
  那人心知中计,转身就跑。
  “哪里走!”他拨开帐子追出去,几息就追上凶手。那人虽往来无踪,但身手不及他,被他一掌打落在地,挣扎着要逃。
  他按住那人,正要用绳捆住,却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床上。
  只见床上无人,止已坐在窗台上,披着那紫衫,勾了自己的衣物。她的面色红润,神色自若,看来早已恢复,速度比常人快得多,看来方才的柔弱是装给他看的。
  “你!”他沉声道。
  “多谢大人的药,”她笑着说,“救了奴家一命。”
  他冷眼看着她,想要起身去追,可这边的凶手还在挣扎,一松手他就要脱身。
  他吐了气,只能眼看着她得意地笑,扶着窗看戏般看他发怒。
  他说:“这次你只是侥幸,我看你还能逃几回?我总会抓住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段。”
  她耸肩,作出害怕的模样。
  “大人的精液还在奴肚子上呢,怎就说出这般冷情的话。”她掩面而泣,说道,“大人抓住奴,也只是侥幸,以后,大人连奴的影子都别想见到啦。”
  她朝他笑,不知是真是假的脸上,神秘而高傲的微笑,罗衫衬着白皙皮肤,如同一抹魅影。她扭身,乳燕般轻巧从窗沿飞身而下,紫色衫裙烟雾般隐去。就如同她的人和名字,仿佛未曾来过。
  他将凶手捆住,起身。下属听到打斗声,破门而入。
  “恭喜大人,不费半点功夫就抓住犯人。”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子,冷笑一声。他的外袍下,肉棒还沾着她的淫液。
  “还没结束。”他说道。
  她不知道,他的那味药丸是特制疗伤药,自带异香,跟他身上的气味一致。吃下那药的人,虽然自己察觉不出来,但他驯养的猎犬,对这气味十分敏感。
  我会抓住你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