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自己学生的狗是什么体验？
  日常，除了每周的课程他们会见一次面，谢允辞还会一有闲余时间就去她的实验室里旁听观摩。
  明面上，他们是关系和睦相互欣赏的师生关系。
  实际情况是，谢允辞掌握了她所有时间安排，无论是大大小小的会议和试验或讲座，他都一清二楚。他带着江理住进了自己在附近的复式公寓，江理再也没回过教职工宿舍，连猫都一同搬进了谢允辞家。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不同时间进学校，再各自回公寓。
  等江理意识到这是同居时，她半只脚已经陷进去无法逃离了，心中却横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障碍，世俗的眼光。
  可一切又合理且顺遂。
  谢允辞托了关系，将研究费用批准下来，比预先申请的还多了20w的器械费用。
  他随手就为江理打开了第一道关卡门。
  完美挑不出一点瑕疵。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吗？
  有时候江理差点脱口而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从这么多人挑出了我，就恰恰好好是我？
  谢允辞坦坦荡荡。
  “我喜欢江老师有段时间了，你第一次私信我我就知道是你，你所有软件都是同一个头像，ip地址能匹配，尤其在你开口说话后我就完全确定了是你。”
  江理不敢深思他这里的喜欢是何意。
  闲暇周末的傍晚。
  窗外落日熔金，淫靡的味道在诺大的书房弥漫，精致又沉重的实木内嵌书柜里是整整齐齐摆放的书籍文稿。
  与江理第一次在视频里见到谢允辞一样，他时不时敲击键盘，戴了一副细边眼镜，清冷又专注。
  唯一的变数是在桌底。
  江理这次跪在他腿间，膝下羊毛毯很软，玻璃灯罩里是昏黄小团的光，她在光里一起一伏。
  不知情的猫悠悠路过，歪头打量举止怪异的主人，喵一声扭头跳上附近的沙发眯眼小憩。
  谢允辞猜到她没遵守规则，偷偷用了玩具自慰，于是让她脱了裤子，用皮拍子打了三十下，她到现在屁股两瓣都是通红，几乎在滋滋冒烟。
  “只有用玩具自慰？”
  被问话的江理心中一紧。
  难不成是自己留下的味道太大了才被发现的吗？
  在做完那一切后她明明有销毁罪证的！
  反正死不承认就好了。
  江理是矢口否认。
  但当谢允辞从自己卧室里拿出那件白衬衫时，江理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的脸刷一下，比刚被揍完的屁股还红。
  “你你你……！”
  谢允辞面不改色——如果不是江理眼尖看到他睡裤支起了一个帐篷。
  那句到嘴边的“你怎么知道”半天也没你出来，就被谢允辞换上那件雪白的衬衫。
  宽大的衬衣几乎能遮住她整个臀部，没扣完的领口在跪着弯下腰后能见到里面全部的风光，乳头被谢允辞在先前就吮吸的红肿，垂在衣服里晃啊晃。
  他有意无意地将题目念出声，让江理知道他在做她布置的作业。
  等江理嘴酸胀的不行，谢允辞才堪堪给她。
  正巧连题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谢允辞压缩好文件，摘下眼镜，垂眸俯视乖巧地趴在他腿间伸着舌头展示的江理。
  她舔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白色的星星点点，唇还泛着水光。
  眼见陪着她禁欲了几天的谢允辞隐隐又有些要勃起的迹象，江理连忙收起舌头。
  再来一次？！
  她不行了！
  但幸好对方收手，扯了张湿巾开始清理。
  江理没听见能起来的命令，依旧原模原样跪着。
  “您是怎么知道我今天穿了你的衬衣……自慰啊？”
  谢允辞又扯了一张湿巾，这次是帮她擦嘴唇，边擦边回她，神色认真，不似假的，“你的水沾在上面，我闻到的。”
  江理没闲心思回忆自己是不是真不小心弄上去了，她不好意思地挪动腿，一点点地靠紧并拢，想掩盖痕迹，又被谢允辞一眼看穿。
  “水滴毯子上了？”
  江理害羞却低不了头，下巴还被他捏在手里，只好四处乱瞟。
  很小声地应了。
  几乎听不见的一声“嗯”。
  谢允辞忍了忍笑意：“嗯，没事。”
  接着他向后移远了椅子与桌子，等距离足够后，弯腰将江理整个人抱着拉上来，抱到他腿上坐着。
  江理待在他怀里，还未说些什么，微微偏头，便看到他屏幕上显示的购物网站。
  是一个外网网站。
  上面是各式各样的肛塞玩具。
  谢允辞搂住她：“旧玩具我没收了，现在你可以选择一些新的。”
  江理欲哭无泪。
  “我可以不要嘛……”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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